驯服(无绿改)-第12章 戒指 new
米娜学姐
2 月前

现在是凌晨,一个人都没有。 张亮平的车就停在一旁。 巷道里走来有三两个男人,我觉着眼睛泛花。 有几个片儿们把守着小巷的进出口。 张亮平的车停在巷道里,车外几个男人渐渐靠近。 有两个身影我看得清楚:张亮平,和一个体态臃肿的老男人。 “您猜猜,戒指是谁买的?”张亮平和那个老男人聊往事,语气卑微。 他说刘璐当时说,她不想让别人觉着她是那种女人,说罢,就把她掏钱买的戒指交给他。 “我老婆脸皮薄,被教授搞大肚子,能结婚总算好些,但也扛不住别人说三道四。” 张亮平嘿了一声,“死要面子。我当时看她底子不错,饭局拿得出手,也就答应……” “这么说,”胖老男人打断他,“她待你很好啊?”张亮平可能没想到胖老男人这样讲。 “要面子嘛,要面子就这样。明明穷的叮当响,不服输,”爸爸陪笑,“谁晓得她攒了多久的钱。” 我越发为小妇人不值。 “要面子好啊。” 胖老男人点头,“要面子的人好驯服。你把她面子一揭,她就要死了,你再合上,她就是婊子了。” 我想起李猛的话:“我老舅很没面子。” 这是他舅舅吗?我抬头,努力去看,看见了胖老男人,张亮平,还有个片儿。 你不也要面子吗?那你又是被什么驯服了? 我记起了李猛的话,望向躺在座椅上呢喃的小妇人。 小妇人此时十分的狼狈,发髻被我又拉又扯早就披散开来,随着她仰躺被压在脑后,胸前满是手印,乳头被我吸的发紫,肉穴微张着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,滴落在座椅上。 我看的又是一阵心痒,哪怕已经射过两次,但是年轻人的精力让我又再次挺立起来。 车子在震,布满白霜的玻璃上,只能看见一个男孩的背,两侧分别有一条雪白雪白的腿,翘得高高的。 “李老,李老,您现在明白了吧?”张亮平急着说,“我老婆我还管不了?我要她给谁操,她都得听!分居啥的,也就是她赌个气,闹着玩儿的!谁把女人的话当真啊?”胖老男人不说话,不看他,不作表态。 张亮平站着陪笑。 车外地上,一件衬衣,还有运动短裤,泡在积水里。一双跑鞋东倒西歪,白色内裤揉成一团,塞在鞋口。胸罩不见了踪影。 张亮平探头望向车窗。 “哼!哼!哼!”车内传出呻吟。 车窗里,一双雪白小腿在空中岔开,细长的双脚摆荡着。 一个男孩,挺着腰,砰砰操着小妇人。 只看见一对起落的小腿。 男孩前后挺胯,那双小腿在他两边上下开合。 轿车震动,越来越剧烈。 男孩的阳具凶猛出入,肉穴像撑开的花瓣,蜜液四溢。 他抓住她的脚踝,将白皙的双脚置于脑后。 小妇人的脚掌揽住他的头,脚尖点在一起,内八字并拢。 那两只我看了十七年的脚,够到了车窗。 每次进攻,那几根纤长的脚趾都被压在玻璃上。 轿车的震动越来越激烈,片儿刚想上前提醒,但被胖老男人拦住。 车里妈妈的头发遮住脸,但嘴唇圆圆地张着,呼出阵阵白雾。 小妇人的手举过头顶,顺着我的抽动微微晃动,手上的戒指格外刺眼。 我有些吃味。 双手搂住小妇人的背,抱起小妇人,举起小妇人的手,贴到车窗上。 那只手上戴着戒指。张亮平会意了,也摸出了一个相同的戒指。他小跑过来,片儿拦住他,从手里夺过戒指,我开了个小缝,把戒指接过来。 车门关上了。片儿冲张亮平勾起嘴,张亮平淫秽地陪笑。 “不要让明天的自己更伤心,答应我?”妈妈的声音。她朝我伸出小指,我无视她手上的戒指,和她勾了勾。 车里,妈妈的手让我把玩着,摘了戒指。 她呆呆喘息,脚又被我举了起来。 就算是闹了分居,刘璐也一直戴着戒指。 这原来是她买的,但过去我不晓得。 奶茶店那天回家,我嫌怪,还是问了她理由。 “婚姻里我是忠实的。我要离开的是你爸,不是忠实。” 刘璐用戒指敲了敲我心口,“现在这是对家人的忠实了。对你的。谁也摘不走。” 我将戒指戴在刘璐的两个脚趾上。 车边一阵淫笑声。 我再次伏在小妇人的双腿间,提着肉棒,慢慢下压。窗外的人又只看见那具被压着的雪臀,和翘在空中的双腿了。 “我堂弟说只要是个女人谁都能操。” 李猛的声音响起,是手机里声音很小,就像是跟朋友谈心一样的平淡。 “但我不会这么觉得。有些女人是要独享的,就像刘阿姨这种。” 他估计带着耳机,说话有些瓮声瓮气,“我当然也晓得你相册里保存了啥。” 他低声笑我,“你小子的癖好以为能瞒住我?” “我不笑你,真的,相反还觉着你眼光不赖,”他一脸正色。“你跟我终究走得是一样的路。” 我握住妈妈的双手,十指相扣,阳具在她的腹腔深处探路。 “哦!”刘璐两眼迷离,双颊潮红。 我不断向前顶,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摆动。 阳具不停向她深处挺进。 我的身子往下压,背后的双腿翘得更高。 那两只脚快要踩上车窗了。 龟头猛地一顶。 妈妈的眼眸上翻,大叫出声,双腿猛地一蹬。 咚! 两只赤裸的脚抵住了车窗。 那双脚在颤抖,死死压着玻璃,脚掌被压得没有血色。 车外的围观者淫笑着,片儿看了一眼张亮平。 刘璐的脚是温热的,抵住车窗时,边缘泛起些微的雾。 轿车再次震动。 随着我的抽送,刘璐那双脚不停地踩住车窗,左右脚各戴了一枚戒指。 我还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车外,我的亲生父亲,竟然跟着笑起来。 刘璐剧烈的呻吟传到了车外。 她两只脚反反复复抵住车窗,脚趾上的戒指敲击玻璃,噔噔作响。 我双手捧住妈妈的脸颊,她双眼翻白,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。 阳具在她肉穴中进出自如。 接着加速下腰,一次次冲撞她的子宫口。 “哦!哦!哦!”她呻吟声急促,已经被快感征服。 “你不晓得,张平,现在你妈妈的脑子里啊,已经只有你了。她的脑子里只有你带给她的快乐。” 车窗里,白皙的屁股正被“砰” “砰”下压,一条肉根上上下下,在仰面的肉穴里抽送。 臀沟间注满了白浆。 这一定是梦,我想。 因为这都太魔幻了。 我不相信这是现实里能发生的事。 所以这一定是梦。 我累了。 只要我再次醒来,太阳又会照常升起。 但是太阳升起后,它还会再发生吗? “哦……!哦……!哦……!”刘璐沙哑地叫着,嗓音粘稠,叫声里没有一点不情愿。 当初的刘璐,闯见大饭店的丑恶,誓不罢休,要将所有男人的嘴脸公之于众。 张亮平求她不要分居,被她恶心到骨子里。 “你清白,药倒那个女孩子是应酬,是大人物逼你的,”妈妈很鄙视他,“那你说啊,大人物是谁,我找他去。” “现在你找到了,但你的厌恶之情呢?你还鄙视他们吗?你说话啊。” 我不知道身下的小妇人是否能听到,但我却只想摧残她的内心,我心里的野兽已经被李猛彻底释放了。 “啊!啊!啊!”妈妈亢奋地呻吟,对着我呼出热气,双脚在窗边扑腾。 我正捧住刘璐的脸,看这个那天敢孤身闯进饭店里的倔强小妇人,用拇指拨开她的眼皮,欣赏她上翻的眼白。 感觉着龟头反复冲底,那雪白的盆腔像开了闸,泄洪了,每次插到底,大量热液就涌出来,冲洗她的臀沟,后座上一片浓腥的积水。 可能是我的体重,可能是矮小女人的主动,轿车震动的激烈强过了上一轮。 黑暗中,小巷里,响着戒指敲窗的声音,“噔,蹬,噔”。 “明明穷的叮当响,不服输,谁晓得她攒了多久的钱。” 张亮平这样说年轻时的妈妈。 这像是冰山小姐能做出来的事。 “戒指我买了,你收下吧,”刘璐冷着脸,我可以想象,她把戒指拍在爸爸面前,是怎样的语气,“我不想让别人觉着我是那种女人。” 现在,这两枚戒指都戴在她的脚上,一只脚各一枚。 “啊……!啊……!啊……!”男孩的背影一次次下压,妈妈的前脚掌不停敲玻璃。 “噔噔”,“噔噔”,“噔噔”,两枚戒指频繁击打着车窗。车窗上都是雨珠,有的耐不住震动,落下划痕。 我向下压到底,将精液射进了我的出生地。 不晓得过去多久,车窗爆出一声巨响。 咚! 那两只纤长的脚掌整只抵住了车窗。 雨珠滑过裸足之间,脚掌红润。 冰山小姐岔开了双腿,透明的热液自下喷上车窗,玻璃泛起大片的雾。我想起这个小妇人坐在窗边,张口呵气,玻璃泛起大片的雾。 “快点,趁雾还在……” 刘璐撅着嘴,双眼翻白,已经失声了。 那双脚筋挛了,极为夸张地抽搐着,戒指在妈妈的脚趾上勒出红印,噔噔作响。 那也是雨天,妈妈在起雾的窗前,按了手印。 手上的戒指蹭着玻璃,噔噔作响。 “你也长这么大了啊……” 妈妈涨红着脸,额角有青筋,亢奋地喘,但喘不过气。她当时是这样的吗?我记不清了。现实在与我的记忆相互蚕食。 赤裸的双脚,起雾的车窗,脚掌的纹络清晰可见。热液又有一缕喷上来,接着又有一缕,在裸足之间滑落下去。 雾蒙蒙的。 窗外几个人走了,传来胖老男人的声音。 “既然我外甥喜欢,那这事就算了。” “是是是,怎么样都行,只要您老开心就好…我在饭店准备了一些节目,今晚可得好好给您陪罪才是。” 张亮平谄媚的说道。 车子驶离,灯光暗去。 已经深夜,小区里寂静无声,我从张亮平车上找到一条毛毯,就这么把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妇人裹起来,横抱跑回了家。